爬着南瓜藤。
石槽看起来非常厚重,我看到它正中心刻着一个很大的圆圆的字,字上有变形的云纹,我感觉这个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是什么。
在字的两旁还有两条似龙似云的花纹,花纹是倾斜着的,看起来像是两条飞龙直冲云霄,这两条飞龙由云纹构成,只有头部能隐约看出龙的样子。
“是‘寿’字,这是个石椁。”神哥说的非常肯定。
老黄的眼睛都直了,我也很吃惊,这石椁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文物,能在石椁上刻龙纹的一定是皇族。
但它现在却摆在一户普通的人家门口,还被填土种了南瓜,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有诧异,有遗憾,还有点想笑。
“大爷,你家这菜盆子挺奢侈啊。”老黄喊了一句。
“哟,小伙子识货啊,”老大爷站了起来,“这可是古夜郎王的东西,我就是他后人。”
我心里一紧,夜郎是个神秘的国度,它留给后人的资料极少,只有夜郎自大的成语被人津津乐道,贵州在秦时是黔中郡,但地处蛮荒,少数民族的部落非常混乱,几乎没有相关记载,只有近些年考古盛行才慢慢为人所知。
考古活动都是抢救性发掘,国家不会主动挖掘坟墓,如此巨大的石椁也不是盗墓贼盗得出的,这些村民也不会傻到搬个大石头来种菜,难道这老大爷还真和夜郎国有关?
我赶紧把这想法抛到脑后,谁会用石椁种菜呢,世界上也不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后人,这个老大爷可能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当是个器皿。
但这里一定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在植被繁茂的群山之下,很可能是一大片墓葬群。
这一个守墓人也断子绝孙了吗?我心里酸酸的,我也是我家最后一个人,如果我死了,或许古玉的秘密就会被永远埋藏。
想想我的家族能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一代一代的血咒流传下来,我不敢想象昔日的家族有多么繁盛。
只可惜家谱早已断了,我的先祖似乎为了隐藏古玉的秘密而把最初的一切都抹去了,他搬到了偏僻的深山,传到我这里,除了血咒什么都没有。
“哟,原来还是王的后人啊,失敬失敬。”
老黄笑着喊道,他一点也没有尊敬的样子,连我都能看出来的谎话,更别提老黄了。
“大爷,前面还有没有村子了?”我问道,他不知道石椁,路肯定知道。
老大爷却突然变了脸色,原本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像是有什么忌讳似的“没了,哪还有什么村子,你们就在这附近转转行了,走远了迷着就回不来了。”
这都表演了一出活变脸,肯定有问题,老黄笑道“大爷您脸色不太好啊。”
“天热嘛,你们可别走远了啊。”老大爷说着,抬脚就往屋里走,像是躲着我们似的。
如果没问题就出鬼了,我的心也提起来,这次行程肯定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我们沿路前行,我远远地就看到在村中央的溪边坐着个洗衣服的女人,她一直在盯着我们看,离得近了我才看清她的脸,这是个三十几岁的妇人,一副泼辣干练的模样。
“等等!”我们从她身边经过,她却喊住了我们,“你们莫不是要上山?”
“是啊,有事?”老黄接道。
“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见了,前面没村子了,满山都是山蚂蟥,莫去了。”
“大姐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遭,您别扫兴啊,我们都抹了药,就算天蚂蟥也没招。”老黄回道。
那妇人犹豫一下“我看你们几个小哥都俊着哩,害了命可不好,那里头本有个村子,前年一场山洪都给冲没了,一个人也没剩,打那以后再去那的人就没一个回来的,你们听姐话,千万莫走远了。”
老黄不笑了“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