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路连忙摆手道：“我只是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我保证那玩意跟灵族没有任何关系！”

杨路刚刚见到灵族仙丹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从来没见过此物，但既然他坚决否认，王子维也只能半信半疑道：“所以，杨顾问已经接受我的解释了？”

听到这个问题，王子维微微有些迟疑道：“虽然李行长没有明说，但我猜测，它应该是李行长趁仙人不注意顺手牵羊偷来的。”

李青宁脸色古怪道：“太爷爷也会偷东西吗？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既然飞升仙人不希望修真者知道仙丹的存在，那你手里的这枚仙丹……”

因此点化开化灵族，充其量只能算是飞升仙人给灵族做出的补偿，认真说起来，其实三位飞升仙人才是灵奴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王子维要是能对飞升仙人有好气就怪了！

“李大小姐，你对你太爷爷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看到李青宁明显有些恼怒，王子维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李行长从来不是什么办事循规蹈矩之人，只是他老人家太过溺爱你，所以很多事情才没有跟你提起，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事都没有做。”

杨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观点。

最后还是王子维先回过神来，主动问道：“难道杨顾问见过这种仙丹？”

虽然开化灵族都是由飞升仙人点化，但如果不是麻天衣打破了莽荒域和九州的壁障，九州修真者也不会将大量灵族掳来九州当干电池。

这下杨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提起飞升仙人时，王子维的语气并不像普通修真者那样恭敬。

他总不能说自己小时候吃的退烧药和消炎药都是这种玩意，因此只能随口敷衍道：“确实曾经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它们应该不是同一类仙丹……”

“部落分……浇馕？那又是什么丹药？”

李青宁转头看向杨路，却发现杨路也对她点了点头。

“地位再高的人也是人，想要客观认识事物，首先就是要对大人物进行袪魅，不要因为某些人身上的光环误导自己的认知。”说到这里，杨路发现李青宁还想反驳，于是便用极快的语速继续说道：“其实别说你太爷爷了，很多普通凡人甚至把姜化安和林剑行当作仙人顶礼膜拜，然而姜化安和林剑行都是些什么狠人，你也是知道的。无知的凡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他们屁股坐在了那个位子上，大家就愿意神化他们，相信他们这么牛逼的人物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甚至还会拔高他们的道德水准。”

提起姜化安和林剑行的例子，李青宁这回彻底没话说了。

被海崖系资本家耳濡目染多时，李青宁早就知道姜化安和林剑行的人品，想到自己当年还傻白甜到跑到海崖城主府请姜化安这个野心家对自己伸出援手，她都有点尴尬地想要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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