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空气么？

季家老佛爷深吸了一口气。

许久不见，云老这位大徒弟司聿身上的气场越发强悍了，果然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

相比，他旁边这位，也就那样，她觉得比起他们家燕儿，也强不了多少。

而且，在第三世界，身为女人，温柔贤淑才是美德，一看这个叫酒酒的，就不像贤惠的妻子。

她看向云老和季明川，“我们为什么不问问当事人的想法呢？”

云老和季明川没有出声，冷冷地看向季明燕。

季明燕看了一眼秦酒，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墨司聿，眸底都泛着不一样的涟漪。

她比自己梦里，还要英俊！

这么看着，自己心跳快到快要死去了！

她不明白了，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好看英俊到这个地步？还修为和天赋那么过人？

他是上天的宠儿吧？

季明川看着这样的季明燕，第一次觉得脸上无光，十分抱歉地看向秦酒，“酒酒，对不起。”

秦酒轻声道，“师兄，和你无关。”

听到秦酒叫季明川师兄，季家老佛爷和季明燕都很意外，看了一眼秦酒，又看了一眼季明川。

季明川没有解释的打算。

现在，他什么都想说！

如果祖母和季明燕执意如此，他只能站在酒酒和司聿的一面了。

魑魅魍魉也坚决地站四爷和四少奶奶。

开玩笑，明燕小姐这是心比天高吧？

不是他们狗眼看人低，实在是明燕小姐和四少奶奶一比，实在太寒碜了！

换成他们是四爷，也看不上明燕小姐。

季家老佛爷看着季明川，脸色突然缓和了很多，“明川，这么说，司聿也是你师弟。”

季明川看向季家老佛爷，不知道说什么，不想出声。

魑魅魍魉忍不住出声，“老佛爷，您自重，少主可不敢自称是四爷师兄。”

季家老佛爷看向魑魅魍魉，“真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

魑魅魍魉站出来，很刚地出声，“少主是季家继承人，我们是他们的暗卫！”

老佛爷要是再这样，会害了少主！

少主以后还怎么有脸面面对四爷和四少奶奶！

再让老佛爷和季明燕这么造孽下去，少主的性格，不会留在岭南了，会离开这里！

说实话，现在让他们走，他们都不愿意了！

为了少主，也为了他们，这个时候，他们必须站出来。

墨司聿声音涔冷，“是师弟又怎么样？不是师弟又怎么样？”

季明燕听到这话，连忙出声，“那我能称呼您司聿师兄吗？”

墨司聿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声音岑冷入骨，“不可以。”

季明燕愣在，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墨司聿，差点哭了。

在梦里，他总是很温柔，还对她……

为什么现实中，他要如此对她？

一瞬间，心痛的没法呼吸！

魑魅魍魉黑着脸，看不下去了，“明燕小姐，请您自重！”

季明燕怎么也没有想到四个下人，敢屡次开口嘲讽自己。

因为司聿师兄在，为了自己的形象，只是警告地看了一眼魑魅魍魉，“明川哥哥，管好你的暗卫，在司聿师兄面前这样没规矩，免得师兄笑话了我们季家。”

季明川浑身都泛着寒气，“季明燕，你够了，适可而止。”

他突然出手，直接将季明燕一掌送了出去。

念及往日情分，没有下重手。

季明燕只是飞出去，狼狈地摔在门外。

她爬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季明川。

季明川居然敢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