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主动入局,确实符合她追求效率和最小代价的原则。
“就这么做吧。”涂山容容最终拍板,“细节你来把控,注意分寸,别真的把南国得罪死了。”
“得令!”苏浩见计谋被采纳,顿时眉开眼笑,搓了搓手,凑上前笑嘻嘻的问:“那个……容容姐,你看我这么殚精竭虑,出谋划策的。”
“等这事儿办成了,是不是得有点什么,嗯,表示啊?”
他眼睛瞟向书房角落,那个据说藏着无数美酒的小柜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涂山容容看着他这副市侩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刚夸完他有点机智,转头就原形毕露,想着讨赏。
她本能的不想让苏浩太得意,更不想轻易拿出自己的珍藏。
于是,她重新眯起眼睛,恢复了那副标准的生意人笑脸,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敷衍和拖延。
“苏浩,事情还没做成呢,就急着要好处了?”
“等你真把毒皇请来了,我们再说奖励的事也不迟嘛。”
“现在嘛,空口无凭,我可不好开价哦。”
她把“空口无凭”和“不好开价”说得轻轻巧巧,显然是想先让苏浩白干活。
苏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嘟囔道:“容容姐,你这就没意思了,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涂山容容却不再接他的话茬,拿起一旁的算盘,开始低头拨弄起来。
摆出一副“公务繁忙,闲人免扰”的姿态。
苏浩见状,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用。
只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
“唉,真是越有钱越抠门。算了,先把事办了,到时候看你还能赖账不成。”
看着苏浩嘀嘀咕咕离开的背影,涂山容容的嘴角,悄悄勾起了一抹算计得逞的弧度。
第二天日上三竿,涂山雅雅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
她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宿醉未醒。
头还有点晕乎乎的,而后颈处更是传来一阵莫名的酸痛。
“唔…怎么回事?脖子好疼…”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昨晚的经历。
记忆却只停留在和臭酒鬼,石头大叔一起喝酒,然后……然后就断片了!
“肯定是那个臭酒鬼,趁我喝醉做了什么!”涂山雅雅瞬间把锅扣在了苏浩头上,气鼓鼓地跳下床。
连头发都来不及仔细梳理,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誓要找苏浩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