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湖山庄,澄如正同曹师堂、王文涵把酒言欢,旁边还坐了几个年轻女子一起陪酒,从她们的装扮举止来看,都是中规中矩,颇有分寸,似乎都受过专门的培训。澄如满满倒了一杯酒,说:
“舅舅,你这法子果然管用,魏家老太婆暴病身亡,魏笙书这小子就不得不从边关赶回来了,如此一来,咱们赵友林大人与秦午术公公自然便有机会了。来,本王先敬你一杯酒。”
曹师堂哈哈一笑,说:
“殿下过奖,老夫对殿下忠心耿耿,只要对殿下有利,老夫自然要替殿下殚精竭虑。不过,老夫这条计策虽妙,但没有王贤弟这个风流倜傥的少年才子,这条计策却是一时难以实施,所以,老夫以为,殿下这第一杯酒首先要敬王贤弟才是。”
由于几次参与针对丹宇攻讦的商议,曹师堂同王文涵两人关系日渐亲密,今天竟主动纡尊降贵,称王文涵为“贤弟”了。王文涵一听,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曹师堂连连躬身作揖,说:
“吴国公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不但下官同大人年齿相距甚远,大人更是在朝中德高望重,下官这‘贤弟’的称呼如何敢当?”
曹师堂端起一杯酒,说:
“王贤弟不要客气,咱们都替殿下做事,何必在意年齿大小,今后等到殿下入主大内,咱们都是殿下的从龙之臣,今后老夫对你还多有仰仗之处呢。如果你不敢居功自傲,不想喝了这杯酒,那咱们一起先敬殿下一杯,如何?”
“吴国公大人所言极是,下官能有机会同吴国公大人一起向殿下敬酒,下官真是荣幸之至。”
于是,曹师堂两人满满敬了澄如一杯酒,澄如也不客气,心中也是颇为自得。刚放下酒杯,曹师堂又道:
“王贤弟,老夫虽然年齿比你大了些,但那香艳风流之事,老夫还是颇有兴趣听听,今日,你不妨向殿下好好禀报,也让老夫在旁分享一下,如何?”
王文涵看了看身边这几位女子,心中有些犹豫,澄如说:
“王大人不必顾虑,这几位美女都是本王府上的,今日宴席结束之后,本王都让她们跟着你一同回府,今后,她们便是你的妾室。哈哈哈。”
王文涵听了心中一惊,赶忙说:
“殿下,下官寒舍简陋粗鄙,哪里敢接纳这几位如花似玉的仙子……”
“哈哈哈,王贤弟这就不知道了吧,殿下论功行赏,已让内务府给你准备了一座府邸,今日酒足饭饱之后,自有车马送你同这几位美女回府,让你享受那齐人之福,哈哈哈。”
王文涵赶紧跪下向澄如致礼,说:
“殿下知遇之恩,下官没齿不忘,今后殿下但有吩咐,下官虽九死而不悔。”
“王贤弟,你现在总不该再犹豫了吧,这几位美女马上就是你的人,如果有什么天机泄露,也是你持家无方啊。来,快说快说,你是怎么让韩国公那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成了你的胯下尤物呢?”
王文涵心中本不想说,但见曹师堂逼得紧,只好慢慢把同林怡诗的交往经历说了出来。
却说那天众人商议之后,根据曹师堂的安排,立刻对魏府上下老小众人进行了盯梢。过了一些时日,曹师堂又叫了王文涵密谈,说:
“王大人,根据今日咱们对魏家阖府上下的盯梢了解,老夫觉得他们家的大儿媳林怡诗是个很好的突破口,这个林怡诗的父亲林如淮是国子监三品官员,而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幼便知书达理,并弹得一手好古琴。自从她的夫君魏笙勇死在边关之后,林怡诗大概是为了排遣寂寞,经常到飞花巷天音馆习练古琴。王大人,上回老夫也曾听说你练过古琴,是吗?”
王文涵问:
“下官虽然曾经习练过一阵子的古琴,却苦琴艺不太高,不知吴国公大人有何吩咐?”
“好好好,老夫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