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北京的四合院中,邻里间的故事如胡同里蜿蜒的小路,充满了曲折与烟火气。这日,阎埠贵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紧随众人之后,走进中院。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刘光齐那副惨样,嘴角挂着血迹,门牙似乎也掉了几颗,模样狼狈至极;许大茂趴在地上,活像吃了败仗的斗犬,满脸窘迫。再看何雨柱,却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仿佛刚刚那番冲突不过是过眼云烟。阎埠贵心中暗自思量,柱子看来没吃亏,自己这趟来得不算晚。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日,刘海忠大摇大摆地来到前院找阎埠贵。一进门,那大嗓门就响了起来:“老阎,柱子他爸走了,咱可得合计合计,吃他个绝户!” 搁在以往,阎埠贵说不定还真会心动,在心里细细盘算着能从中捞到多少好处。可如今不同往日,他们家和柱子关系正热乎着呢。就凭柱子那为人处世的手段,还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和他处好关系,日后必定能有长久的好处,细水长流嘛。吃绝户这种事,在阎埠贵眼里,简直就是鼠目寸光。一向精明会算计的他,哪能答应这种糊涂事儿。不仅没答应,他还留了个心眼,做足了准备,今日特意赶来柱子这边,就是要帮着瞧瞧情况。毕竟刘海忠那话都说出口了,今儿个铁定要出事儿。柱子年纪轻轻,自己过来帮衬帮衬,总归是有好处的。
这时,院子里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陆续到了。刘海忠一看人多了,抱怨的声音瞬间高了几个调门:“大伙儿都给我瞧好了,我家光齐被何雨柱打成这副德行,这还有天理吗?” 趴在地上的许大茂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喊道:“还有我呢,刘叔!” 喊完还不忘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屁股,嘴里嘟囔着:“这傻柱真该死,下手也忒重了,这一脚差点没把我送走!”
阎解放站在何雨柱身旁,把刘光齐和许大茂的惨状看了个真切,心中那叫一个佩服,连忙竖起大拇指,轻声说道:“柱哥儿,你可真行!” 毕竟,许大茂和刘光齐平日里在院子里就没什么好名声,如今被柱哥儿收拾了,大家心里都觉得挺痛快。何雨柱见状,只是淡淡一笑。以他现在的身手,收拾这两个毛头小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这还是收着手呢,要是真下狠手,找准角度一拳下去,非死即残!但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可不能干。毕竟当时城内正处于军管时期,要是真闹出人命,那可就没法收场了。更何况,他也没想过要下死手。只是今儿这情况,要是不展现点实力出来,以后类似吃“绝户”的破事儿肯定还会接二连三地出现。这吃绝户的陋习,传承了好几千年,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改变的,就算是他穿越前,在一些农村地区,这种现象也依旧存在。
刘光齐本来就满心委屈,瞧见何雨柱笑了,就觉着像是在嘲讽自己,急忙说道:“爸,他还笑呢!” 刘海忠一听,立刻把脸一板,张口就给扣了个大帽子:“还笑!柱子,你知不知道这事儿有多恶劣?咱们院子都多久没出过这种恶性事件了?” 何雨柱哪会顺着他的话接,语气轻飘飘地说道:“我说二大爷,您可悠着点,怎么就成恶性事件了?难不成只准你家刘光齐揍我,还不许我还手了?依我看啊,你们平时就是太娇惯这小子了,小心以后养出个白眼狼。” 说着,何雨柱脑海里就浮现出原剧里刘海忠的结局,这老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结果到老了,三个儿子没一个管他的。尤其是刘光齐,从小被宠得跟什么似的,结果一结婚就不回来了,过年都懒得回来看父母,只能说一句活该!
“行了!” 易中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这事儿他心里明镜似的,只是柱子这出手,倒是让他挺意外。原本他还打算等刘海忠他们把柱子逼得差不多了,再出来帮着解围,谁知道柱子直接就把这俩家伙揍了一顿,下手还挺狠。易中海看向刘海忠说道:“老刘,你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孩过不去。” 刘海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