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谨正了正脸色说“个人所有的财富,都是建立国泰民安的基础上。”
慕容叶青不以为然道“不论哪个人当政,总是要拢络一部分人,一部分富人的支持。”
郭思谨接话道“好,就算您说的是对的。您要这么多财富做什么呢?给后代留的吗?您儿子孙子有能耐,不用您给他们留一两银子,他们一样能过得,风光无限,众人敬仰;若是他们不争气,守不着家,留财富多了是会招灾难的。”
慕容叶青淡淡地说“我即使不想要了,可以送人,还可以落些人情。为什么要给国家呢?国家是谁的?他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郭思谨咬了一下嘴唇,然后问“您了解恩平世子赵渠吗?”
“不了解。”
“恩平世子是个仁义之人。”
“这和田地有什么关系?”
“假如是恩平世子得了那个位置,他必定会善待我和普安世子。”郭思谨接着又说“身为世子妃,若是想要保某个人,或是某家人,这不难事。
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有太多的想法,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女人不一样,她若是想做一件事,就会一心去做。假如我承诺要保慕容家,那在我有生的年月里,慕容家的人都会平平安安的。”
慕容叶青冷哼了一声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你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前两天的事,只是意外。世子是想着在同里镇不会有事,才放松了警惕。”
“我是说,普安世子或许会把正妃换了。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郭思谨愉快地笑了笑说“不会的,我相信他。”
“你凭什么相信?”
“我了解他。他做事的时候,是很有决断,敢于取舍。但他很重情义,不会为了某些利益就轻易的把我抛弃了。”她又说“圣上是极聪慧之人,世子若是这样的人,圣上也不会看上他。”
慕容叶青说话仍是淡淡的“就算是这样,你又能给我什么保证呢?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会保慕容家的话。”
对方心动了,郭思谨心中暗喜,话里也带了些激动“您若是不信我,我可以认二爷为义父,慕容家若真是有事,会牵连到我。这样我们就荣辱与共了。”
听了这话,慕容叶青又厌了,转了一圈,是为自己做打算呢。普安世子妃家世普通,在朝里人尽皆知。想拉慕容家做靠山,脑筋转的也真够快的。
郭思谨看慕容叶青没有接话的意思,稍稍思索了一下,又说
“慕容白现在是平江郡王,不能轻易离开这个国家。一品官的位置,多少人眼红。一个小孩子独自担着这份名号,就像一块无主的肥肉,谁都想咬一口。他在朝中没有一个坚实的靠山,您放心吗?
慕容家是有些势力,但毕竟不在朝中。前几日的事件,您应该明白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慕容家放在眼里。”
这些话令慕容叶青十分不悦,但又无话反驳,郭思谨说的事实。与这个世子妃扯上关系,是相互有利的事。
他忍下了心里的不快,冷笑了一声“你们能成为他的靠山?”
郭思谨反问道“为什么不能?”
“天下没白食的肉糜,除了解决眼前的收地问题,你们又能得到别的什么好处呢?”
郭思谨没有正面回答慕容叶青这个问题,而且同分析当前的形势
“您也知道,与恩平世子有文臣武将的支持相比,世子在朝中势力单薄,一品官员中,除了安国公鼎力支持外,其他人既便没在恩平世子那边,也只是观望。
世子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说无心更上一层楼,那一定是说笑了。可他自身势力不强,我家又不能给他助力。若是这时候有人站在他身后,成为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