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你的心结,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对圣上不利。这是迷信。迷信,你懂吗?”李秋萍嘿嘿笑了两声说“你爹是不想你像他那么累,想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才让你出宫的。”
宫七哼哼了两声后,说“不说他们了。你爹要来杭州了,你要做好准备,他来了肯定骂你。”
“他骂我什么?欠债还钱理所当然,我欠你酒钱,没钱还,就以身做抵,为你干活。”李秋萍喝了口茶,又嘿嘿笑了,“除了怕没钱,别的我都不怕。”
普安王府落星阁。
慕容谨从外面进来,对院子里侍弄着花草的小丫头说“去把那个绿衫子的丫头给我叫过来。”
小丫头眨眨望着慕容谨不明所以。
“爱哭那个。”
小丫头仍是没弄明白这位大人说的是谁。
“说话有点快那个。”
不明白。
祝东风听到慕容谨在外面说话,走了出来,“他说的是秋葵管家。”接着问慕容谨“你找她何事?”
“你不觉得中午的菜太咸了?”
“和那个小丫头什么关系?你应该去问你师弟。”祝东风抱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屋内扯,“客随主便,在别人家里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刚就是去问他,他小黑豆眼眨眨,什么都没说。我一想就知道是那个爱哭丫头搞的鬼,瞧她那满是怨念的小眼神。”
进屋后,慕容谨又说“什么客人,这就是我们的家。女儿在的地方,就是家。”
看到祝东风笑的极开心的样子,慕容谨想,最后那两句,果然说到她心里了。哎,好想做她的女儿。不不不,刚想的不算,还是要做夫君。女儿是要嫁出去的啊。
赵瑗和郭思谨入杭州城时,天色已黑。
“好爹爹今日先住王府,让两位兄弟先去你们的院子收拾东西。”
赵瑗不小心把好爹说出了口。
郭俭知道自家女儿亲生父母在那里住,有点不想去,但想到以后难免要常见面,就应了赵瑗的话。
晚饭摆在后园子里。
慕容白和宋羿也加入了。
郭思谨看不见秋葵,就问她去哪儿了。思思应道“秋葵姐说她头疼。”
“府里的医官去看了吗?”郭思谨关切地问。
慕容谨接话“她装呢,怕我收拾他。”
郭俭又把头低了低,秋葵可是他的义女,这两尊大神在这里住,这个女儿难道要受气了吗?不行的话,还是明日把她带走吧。
“那丫头怎么惹到父亲了?”
自到了杭州,郭思谨就改了对慕容谨的称呼。慕容谨对这个不关心,他只关心祝东风的脸色,看祝东风依旧笑的开心,便欢喜的接受了这个新称呼。
宋羿五日前便到了杭州。到杭州后,才从皇帝那里得知赵瑗去了大理国。他没让自己再去想这件事,整日忙忙碌碌的找事做。昨日就听说他们回来了,也没时间来他们。
今日还是夜飞去府里请他,说是殿下让他一同去用晚饭。
热闹的宴席,宋羿觉得像是一场戏,而自己只是看戏的人。
慕容白夹了一只油焖大虾给他,悄声说“好爹爹,我打算明日开始,也叫荆春秋为父亲,不让他跟你一样的称呼。”接着又夹了一根青菜,“赶快吃,吃饱了,我们就走。”
赵瑗趁别人不注意时,低声对郭思谨说“看我今日表现这么好,让我宿在你房里吧?”
赵瑗自认为表现的是很好啊!又是父亲,又是爹娘的,叫得慕容白直打哆嗦,做为自己的姐夫,看他低声下气的样子,觉得丢自己的脸。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不来这里了。
嘿嘿,其实,慕容白主要是心虚,怕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