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也得给。”
“她万一找理由不给呢?”郭思谨挺想要那把秋水剑,她准备等生了娃娃以后,好好学武功。赵瑗没时间,她的时间多,她会武功也是一样的。
“你可以跟她理论。”
“这不太好吧?其他人还行。她和安国公不是一直对你挺照顾的吗?”
“你不想要秋水剑吗?”
“想。”
“做你想做的事,不用考虑我。”赵瑗怕刚说的这样的说法,不能坚定郭思谨的心思,又说道,“她若是没有爽快的给你,那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也不必把她放眼里。”
“唔,也是。”
十日后的晚上,也就是十月初九。夜风稍凉。赵瑗一改近期的冷淡的态度,热烈地搂着郭思谨,带有几分艰难地低声说“我要离开杭州一段时间,你自己多保重,有空我就会写信给你。”
郭思谨惊声问“去哪儿?”
“南岸。”
“要多久?”
“快则两三月,慢则半年。若是超过三个月,我会回来看你,也就一千多里,快马三四日的路程。”
一千五百多里的路,三四日是每半天换马的速度,还是单程时间,一来一回,至少要十日。那是去军队,每天都会有变数的地方,哪里能离开十日的。郭思谨没有去说这个。而是问“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后日。”
“要打仗了吗?”
“没有,但要时刻做好准备。”赵瑗迟疑了一下,又说“荣国公的事,牵扯出了南岸存在的诸多问题。”
郭思谨平静了一会儿心情,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快地笑道“你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娘在这里,会把我照顾的很好,她武功那么高,也没谁敢打我的主意。何况还有太后照着。”
半天后,赵瑗问“你们要不要住慈安宫?”
郭思谨呵呵笑道“不去。你不在,我要在府里,好好看家。”
次日,赵瑗没去上早朝。早饭后,他向慕容谨和祝东风说了这个计划后,祝东风没有接话,而是快速地瞟了慕容谨一眼。
慕容谨慢悠悠的喝着茶问“半年够吗?不行就一年。”接着说“一直不回来也行,只要别死掉。”解释道,“你死了,这宅子可能会被你们的皇帝收回去。”又说,“这地方住着挺好。”
娘子有孕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面对岳父岳母,赵瑗原是有些心虚。慕容谨的这一番话说得心是不虚了,就是沉甸甸的。
十月十一日,阴风微冷。
北城门送行的家人里,只有赵瑗的两位岳丈郭俭和慕容谨。郭俭再三叮嘱跟在他身边的夜飞,要保护殿下安全,殿下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别的都是小事。
不知道的人,看他依依不舍而又担心忧虑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送亲生儿子上战场。
慕容谨对赵瑗说了一句话“要拿到兵权,这样在未来的几年内,你们才能有安稳的生活。”另外送他了一个人。
自称“军师”的江湖人。
军师最早是“杀手联盟”的军师,后来是慕容谨的军师,再后来是荣国公的军师,也是黄天荡之战,少有的幸存者。
赵瑗看到他时,冷着脸说“你就当你自己已经死了,以后做的事,是在争取活命。”
军师把斗笠往下拉了拉,没有接话。他看不上这个不会武功的小白脸,也不怕他。江湖路远,天高云阔。就是呆在杭州城里,只要自己不主动出现,朝廷的人就找不到他。
但他怕能找到他的慕容谨。
曾经指使人刺杀过他女儿,还差点得手。不知她的这层身份,也同样是死罪。
御书房里,皇帝对宋羿说“我还以为,你会提出来跟他一起去南岸。”